老子当年真的是因为尹喜的请求留下的道德经吗
凭老子之能,谁强迫得了他呢,小关尹能挡住老子吗?尹喜挂印,按值好家人追随老子属实的话:肯定是一见如故,相见恨睌,一拍即合,师徒一定。道德经应是老子口朮,尹喜整理传给后世弟之的。才合情合理的。若老子执笔,有关尹不敬强迫之谦。尹喜就不会放弃大好前程,挂印辞官追随了。
老子,尹喜的去向,决定经文的指向,密传口授不会写在经文里的,尹喜摆了个迷魂阵,把真言藏在了俗事里面乱说一通。又不失真又不明说。名可名非常名也。不是明可明非常明。可想而知了。不德失口传只会看热闹,没悟性是难知道的。
老聃的生平中,有两次直接影响中国文化史的重大会晤。一次是孔老会晤。孔子发现"道不同不相为谋"后,便决定独立学说,于是有儒家产生。二是尹老会晤,"强为著书",而畄下万经之王5000言。史传此事,真假已无关紧要,最要紧的还是如何看儒道之关系,如何真传老子5000言。这都与如何传承优秀传统文化,为今之民族复兴大业服务,关系重大。至于老子是唯物论,还是唯心论的争论虽久,但并无意义,经愚夫的研究后看來,用西方哲学划分派别的方法评判老子,做法本身就是一大错误。因为,老子哲学的基本问题,不是物质与精神的关系问题,超出了哲学本体论,而直述哲学本原论了。这是全世界古今唯一的一家独门哲学了。西方哲学那种划分标准本身,就不适合于老子。中国特点的哲学文化,要从中国的实际出发,才是正确的选择。
老子写《道德经》(汉代之前叫《老子》)绝非因为尹喜的请求才留下了这部万经之王。
资料匮乏,导致司马迁只能道听途说
“强为我著书”的说法来源于司马迁《史记·老子韩非列传》:“老子修道德,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。居周久之,见周之衰,乃遂去。至关,关令尹喜曰:‘子将隐矣,强为我著书。’于是老子乃著书上下篇,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,莫知其所终。”
司马迁写老子传记,区区500文字,大都是道听途说加想像,很难想像,像司马迁这样的史官居然也有“搜尽奇峰打草稿”含糊其辞的时候。后人以此为基础,加以各种穿凿附会,比如骑青牛、出函谷,紫气东来三万里,以及后世的“化胡说”等等,因此老子的身世愈加扑朔迷离。
作为太史令和历史上最伟大的历史学家,司马迁的《史记》被鲁迅誉为“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”,况且老子作为司马迁的同行、前辈、大哲,司马迁何尝不想掌握更多的第一手文献资料?但苦于老子存世资料之奇缺,无奈,只得借用民间传说的形式“强为之作”传。传记中出现不少“或曰”等表示猜度和不肯定的语气,就是司马迁无可奈何的心理写照。
这不是司马迁不负责任,是因为关于老子的资料实在是太少,太少。
为什么说不是因为尹喜的请求而写的《道德经》呢
1、作为周王室的守藏史,老子是当时文化的最高代表,也是天子师(那时候“学在官府”,王室的守藏史等高级文化官员,同时兼职侯王百官的老师),《道德经》就是天子对问的一种日记体记录。而《道德经》是在超脱人类社会,仰观天文、俯察地理,深刻了解三代文献,总结历史经验基础上,日积月累形成的一部巨著,它不是一朝一夕,一蹴而就完成的。因此勉强留下,在几短时间内“强为我著书”是不现实的。
2、尹喜作为大散关(若真的出关,也应该是大散关而非函谷关,因为老子时代还没有函谷关,且函谷关还在周王朝的直辖区内,谈不上“去周”)的令尹、守将,他事先并不知道老子将要西行出关,所以他不会事先预备好大批的竹简,按照通常竹简长度10公分,一片竹简也只能书写10字左右,5000言的《道德经》需要500余篇竹简,一个边关的守将,除了发生敌情、呈报战况等所需少量竹简,常年里储备三五十片还是有可能的,但若是几百片是不可能的。
且逐渐的制作工艺十分繁琐,且不说西北地区有无竹林,就算有,也需要精挑细选,烤制、压平、打磨,即使当代通过烘烤除水,也需要一月时间。可以想象,在没有现代工艺的情况之下,加工制作竹简,决不是三月五月能完成的。
再说,既然老子西行决心已下,为何非要受尹喜之困,非得把《道德经》写完整?那时候的书册一律由王室掌握,还没有个人书写书册的先例,老子为何要甘冒风险,为尹喜破这个先例?
在没有确证的情况下,人们通常还是以司马迁的“传说”为据
既然至今没有发现确凿的证据,推翻司马迁的“传说”,那就依然沿用着司马迁的说法,说老子出关,被尹喜“强为我著书”,此后不知所踪。
当下关于老子的最终去处,出现了不少新的版本,有的说“南归”,因为叶落归根,他家在陈国(现在河南周口鹿邑县),有的说他东去,还有的说他随王子朝南下楚国,等等,各说各话,但仅限于一家之言,不足为据。
因此,揭示老子身份,发现老子秘密,还需要依赖将来的考古发现了。若依然没有任何发现,那么老子的身世依然会和他的“道”那样,“道可道非常道”,永远没法破解了。